河流统治度:2.3(河流眷顾度:24.9729)
深受江淮眷顾,水中体力消耗小幅下降,神通消耗小幅下降,水中受创微幅下降,水中恢复中幅提升。
一十三个口岸,收获眷顾大多在三点之上,将干涸的眷顾迅速拉回到二十五。
倘若再给出一年时间,培育封地祭祀氛围,投资建设,梁渠保底能在今年全部的基础之上,再翻出二分之一的眷顾值!
至此。
年中庆典圆满落幕!
大兴之功,令名有赫。
河流统治度:2.4(河流眷顾度:24.9729)
「咦?」
梁渠目露惊讶,默默将这句话记载心中。
大兴之功,令名有赫。
威慑不臣,德布淮江。
横亘大江,昭彰如日。
当下三个获取统治度的办法。
「横亘大江,昭彰如日应当最为简单,同样影响最大;威慑不臣,德布淮江耗时耗精力太多;大兴之功,令名有赫同梁渠的目标一致,应当是不断的建设淮江,包括两岸——」
完成漫长的庆典节日,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梁渠马不停蹄,直奔江川府衙。
盘账,税收!
一百万美梦票,那是自家生意,用这个生意补贴建设,等同于用梁渠自己的口袋钱补贴国库,自然显得不够用。
尤其对比全封地内的税收,全是小打小闹!
人流人流,大头花钱,依旧是方方面面的产业。
早在此次十三庆典开始之前,梁渠就专门在大顺税法的基础上,作出了足够的修改。
「啪!啪!啪!」
长长的算盘上,李寿福带领十位主簿,以及平阳府来支援的官员,不停地翻阅账目,统计支出,已经持续了三天之久。
刺猬一个个看过去,罗列出其中的重点向梁渠汇报。
「布影观看收入合计二百四十六万,分红、支出——」
「夏税合计收入五百九四万,七成予朝廷,余下一百七八万两千—」
「商贩定额税二百三十四万,余下——」
绝大部分小贩的生意收入难以统计,人力成本太高,故而多是根据经营规模,定下一个数目,无论生意好坏,都按这个规模交钱,故而称为定额税,哪怕后世都是这样收取。
区别是没有足够的监管力度,其中的腐败大顺要严重十倍往上。
梁渠一个一个听,直到某个数字,神情一变。
「上半年,水运税五亿三千九百七十六万四,余下——」
众人抬头。
鲛人、龙人、寻常人全愣怔。
所有项目中,这一项可谓是非常之突出。
水运税!
众人从来没听说过用亿来计算的夸张数字,这还是一个半年收入,并且不是全面铺开,所有人立即转投,有一个渐进过程的巨额收获。
「可惜。」
梁渠摇摇头。
听得到吃不到,这一大笔能财富自由的钱他拿不到。
淮江水运的税收是由朝廷监督,不归属梁渠本人。
假若梁渠凭借涡流遁径拿这笔钱,哪怕是和朝廷三七分,也不合理,因为等同于他和朝廷共享淮江上所有货物的抽成,其中的意义远远不是给十三个口岸那么简单。
朝廷同意,其他封王都不会乐意。
故而这个水运税收,朝廷不分成,而是按照和寻常小贩一样的定额,每年支付六百万给梁渠,即半年是三百万两。
「今年上半年,共收入多少?」
刺猬恭敬道:「截止到六月,和朝廷分完账,一共是结余四百三十八万。「
李寿福听到后眼睛微睁。
结余四百三十八万!
他可是知道梁渠对自己领地内的各项投资有多狠,各种铺路,各种建设不要钱一样上,凡主城区,务必修大路,十辆马车并排跑,中间还要种上灌木,两侧种树,闻所未闻。
而且按照梁渠的规模和建设目标,人力成本同样是个大头,比如地方上维持秩序,因为大量人口涌入,比之正常地方最起码要多五倍以上的人手,维持的人多,审判、羁押也要安排。
此外地方征税等等,都需要人,需要成立组织架构,为了尽量避免克扣和腐败,梁渠又额外成立一个监察组织,反复嵌套。
庆典期间,封地里的人才更是不够用,全花钱请外援,让周遭的府衙出人支援,就这样行事半年,和朝廷七三分账,居然能有结余,还是四百多万!
建设总有个头,等成本稳定下来,又得是结余多少?
遥想当年,天天换鸡冠果,那还得为几个大功纠结考量的小河官,一晃眼,居然能把领地建设成了这个样子,文武全才,李寿福总觉得世道变化太快,明明自己还没有太老。
「四百万——」
梁渠长舒一口气。
还行,账目上没有大问题,出现什么赤字。
他可是还有不少欠债没还。
「继续!按照之前的规划,投钱投钱还是投钱!钱是王八蛋,三年内,不要让超过一百万的银子停留在账上超过半个月!只能欠,不能赚!」
「遵命!」
刺猬单爪抵额,抱住账本匆匆往外,思考四百万两白银的去处。
最后开始修路和淮王口中的高端客栈。
用道路和核心进行规划,剩下的全让商人发挥!
四十天的庆典活动忙完,梁渠又简单布置一下丙火日的安排,回到杨府,倒头就睡。
「终于能休息了——哈——」
视野陷入黑暗。
整整四十天,他一日没合眼。
「娥英姐~我也有帮忙!合计——」」
「嘘~」
后背住房门,龙娥英上竖食指,听得窗外喧嚣蝉鸣,她挥手招呼小蜃龙:「三王子,姐姐再交给你一个任务。」
蜃龙眼前亮,屁颠颠甩尾上前,龙抵:「|组织吩咐!」
「把附近树上的蝉哲抓起来,不要让它们吵,晚上我给你炸知了吃。」
「炸知了?谦耶!」蜃龙舔舔嘴,「遵命!」
白雾喷吐,上百只白玉捕虫网浮现,交相挥动,将一只只鸣叫的蝉抓入网兜—.
一觉睡了不十多个时辰,鸟天鸟夜。
幽幽然再睁眼。
安安静静。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阅卷的龙娥英身上,她坐在床垫,似乎一直守着。
梁渠拍拍脑门,有些发懵,他听不到窗外的夏天动静,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睡过了季男。
蝉呢?
「醒了?」龙娥英放下书卷,「饿不饿?」」饿?还谦,有点渴。」
「我去给你倒茶。」龙娥英床垫站起。
「喝绿的,不喝红的。「
梁渠躺回去,一个懒腰,舒展掉哲部的疲惫,重新翻身坐起,脑海里转一圈,瞧见阿枝来讯,按住额头。
领高事才告一段落,南疆虫谷男要开始了。
「劳碌命啊——」
「怎么了?这鸟天没什么事,我都帮你看着——」
梁渠抬头。
龙娥英面朝桌案,抓茶泡茶,窈窕的曲线到了腰身处尤为明显,又被垂落的青丝遮挡,若隐若现。
谦看。
炽热滚烫的感觉涌出来,梁渠心间一动,敛住气息,赤脚走地,从后面揽住腰身,紧紧贴住。
「你说的劳碌伶是这个?」
龙娥英半推转身,又被梁渠顺势压推坐上桌案,倾倒茶罐。」俟,都是正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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