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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理会狗官的磕头,转身离去,蓦然发现武大郎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周围的群众也全对他抱以敬佩崇拜的目光。
“二弟,你太英雄了,县令竟然不敢惹你,你都不知道,可吓死哥哥了……”武大郎颤声道。
“哥,回家,小弟饿了,给小弟弄吃的去。”
“唉,唉,好,好,哥给兄弟做好吃的去。”“哥,走!”武松挽住哥哥的手。
“唉呀,疼死我啦!”武大郎大声叫了出来。
“哥,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我弄你他!”武松暴喝一声,一下子抽开武大郎的袖子。
只见一条长长的刀痕,足了30厘米长,武松身体是古代人的身体,思想却是现代人的思想,他不会计算古代的尺寸,只会按现代人的长度计量方法去推测伤口的长度。
“哥,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武松愤怒了。
“弟弟,这事说出来憋屈啊!”武大郎是个超级懦弱的人,他一憋屈,眼泪就流下来了:“弟弟,你给哥哥作主,但你不可杀人,只许和他理论……你答应了哥哥,哥哥就告诉你。”
“行,我答应你,快说!”武松道。
“你……你被官府的人叫去审陈军案的时候……”武大郎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所以人包括我在内,也觉得你此去不可能活着回来,毕竟县令收了陈军家几千两银子,几千两银子啊,够穷人花上二十辈子了!”
“哥,捡要紧的说!”武松急不可耐。
“大家都觉得,你此去凶多吉少,县令继续收了那么多贿赂,定然会判你死刑,二郎,实话告诉你,哥连烧纸都买好了,哥就准备着,你要是死了,哥也不活了。”
“哥,直接说伤口怎么来的!”武松道。
“城南郭府的郭chn宇郭老爷子,也觉得你这次非死不可,他知道你要是死了,即使他往死里欺负我,左右邻居也没人敢给我作主,更没人敢给我伸冤。于是他就勒索我,让我把王老伯临死前交给我的绝密配方拿出来。兄弟有件事你不知道,王老伯临死前再三偷偷嘱咐过我,这是他祖宗七代人的心血,绝不可以泄露给任何人,王老伯把手艺传给我,让我答应他务必寻访到他的外甥,人称九纹龙的史进,把配方传给他,王老伯再三叮嘱,这世上除了我和史进外,任何人不许看这张配方,就连你武二郎也不行!”武大郎道。
“哥,你别老这么罗嗦,快说,后来呢?”
“所以我听王老伯的话,连你也不允许看这张配方。”
“对,所以你和我说了后,那张纸上,我连一个字都不看。”
“那我不会郭chn宇看,你说我做的对不?”
“对,继续答应人家要保守秘密,就绝对要守信。人无信不立,你做的没错!快说,后来呢?”
“后来,他就让他的两个儿子,扇了我三十个大耳光,打得我头昏脑胀,威逼之下,我还是没说出配方的所在,他……”武大郎说到这,再也抵制不住悲伤,扯着衣袖痛哭道:“他就砍了我一刀,疼死我了。”
武大郎身材矮小,天xing软弱,不爱惹事,也不敢惹事,看到哥哥这幅委屈的模样,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武松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就跟针扎的似的。
“妈的!”武松的脸上显现出一团杀气。
“兄弟,更气人的还在后面,郭chn宇见我死活不肯交出配方,就和他的狗儿子一起将我一顿痛打,打得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还写下一张欠款20万两白银的欠条,强迫我,把我的手指沾了印泥按在纸上,逼我画押!”武大郎痛哭流涕:“我根本不欠他银子,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他竟敢诬陷我欠他20万两白银,还威胁我说,他是县令的表哥,限期三天,如果不交出20万两白银和老王伯的烧鸡配方,就杀咱全家。呜呜呜……”
围观的群众再也听不下去了,纷纷骂道:“这姓郭的地痞危害地方三十年,比陈军恶毒多了。”
“武大郎怎么这么倒霉,就因为长得瘦小,出身低,就这么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