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杰继续摇头，“你不了解我那个同学，我们从高中就在一个班，那时我们关系还不错，我把他当兄弟，但没想到他一直都看不惯我成绩比他好。所以后来……”
方杰将目光转向窗外，仿佛叹了口气，然后又转回来：“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不过，小臻，我真的不想以后你跟着我受苦。如果我能进瑞星，以后我也能给你和洛洛一个更好的环境。
“我知道你不愿欠别人人情，但这也不算欠，对杨总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再说，以后我肯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为酒店工作，来报答杨总的照顾。”
“可是，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和杨总也就是有过一次合作，也不算特别熟。”答应顾总的要求秦臻已经十分后悔了，但好歹顾总的要求还可以当做是公司行为，也无可厚非。
可方杰这件事她真的没办法开口。就算现在她跟杨子萧真的只是客户和合作的关系，她也不好意思开口，更遑论他们还是这样的关系了。
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方杰，方杰说的也都合情合理。这种事在生意场上确实也不算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生意场上都是利益关系，也无所谓谁欠谁的。
可问题是，现在她跟杨子萧之间根本没有来而不往，上回是他帮了她，为了那事儿，她已经觉得自己是欠着他了，现在又再以什么立场对他提这样的要求呢？
但这些话她终究是没对方杰说出口，最后她只能故作淡然，“到时候再说吧！”
方杰以为她是答应了，高兴得差点将她横抱起来在屋里转个圈。可他却不知，他这样的开心、却让她心里生出了更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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