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这样的状况对于两个人而言都已经算是很好了，不再嚣拔怒张，别的就交给时间，总会有平缓的时候。
“现在我也逐渐能想明白，既然他坚持，我们只能妥协。与其让我们闹的不开心，不如放缓心态。”杨芳继续说着。
杨怡岚就只是安静的听着。
杨芳和杨怡岚说了很多，口气都很平静。
就连当年的事情，杨芳拿出来说的时候，那口气都是不疾不徐的，好似不带任何的情绪在内了。
就只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直到杨芳说完，才看着杨怡岚：“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好。”杨怡岚应声。
杨芳点点头朝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诺诺很漂亮，也很可爱。以后长大了会是一个特别讨人喜欢的小公主。”
杨怡岚听见杨芳提及诺诺的时候，脸上也带着欢喜。
毕竟那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女连心，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现在这个社会，男女都一样。你是剖腹产的，注意好自己就行。以后也不要再生了。慕家有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多了，没办法分神，会让自己更累的。”杨芳笑，“女孩也好，可以留在身边，不像男孩，长大了就管不住了。”
杨怡岚嗯了声。
杨芳倒是也没再说什么，很快颔首示意就走了出去。
而后杨怡岚就听见慕晚歆和杨芳聊天的声音，聊了什么，她听得不真切，没一会，两人的脚步声就传来，大概是慕晚歆带着杨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