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怡岚：“……”
变态哦。
吵架很喜欢，这人是被虐狂吧。
但是很快，杨怡岚就回过神，不想话题就这么被慕昭南给带歪了，她抬头看向慕昭南。
慕昭南安静了下，知道杨怡岚的想法，而后他才淡淡开口：“你信她的话？”
“很难不信。”杨怡岚说的直接，“她在纽约的精神病院，想只手遮天，除了你，我很难想到有人可以再把她这么悄无声息的带出来。”
“慕建天还在南城的监狱，但是不也悄无声息的出来了？”慕昭南反，“这一年，你掌管两个集团，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自然就有人在蠢蠢欲动。”
“但是你出事的事，没人知道。”杨怡岚很快抓到重点。
“只是媒体和外界不知道。其实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慕昭南淡淡开口，“你当年下手狠绝，难道他们都没有反应吗？不然的话，为什么慕建天会这么好的找到机会出来游走？”
这下，杨怡岚安静了下来，没说话了。
她并不蠢，自然明白慕昭南话中的意思。
慕建天出狱和夏雨涵从精神病院离开，必然都是有牵连的，这下，杨怡岚看向了慕昭南。
“我会证明给你看。”慕昭南一字一句倒是说的清晰而笃定。
“证明完我们一定要离婚。”杨怡岚直接反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