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慕昭南，却忽然站起身，朝着杨怡岚的方向走去。
杨怡岚拧眉看向慕昭南，倒是没闪躲，冷静的问着：“你要做什么？”
慕昭南没回答，伸手主动的贴在了杨怡岚的脸颊上。
杨怡岚想拍开慕昭南，这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忽然开始细细摸索了起来，而后，他淡淡开口：“我对你不好吗？”
这话问的杨怡岚一愣。
手中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慕昭南对自己不好吗？
杨怡岚也在心里反问自己。
平心而论，除去夏雨涵的事情，慕昭南并没任何对不起自己，甚至是在衣食住行上，把自己照顾的和好。而当年的事情里，杨怡岚也是带着目的的，所以，一个巴掌拍不响。
大部分的时间，是慕昭南在忍着自己。
慕昭南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没必要迁就自己，杨怡岚很清楚，自己恶劣起来的时候，大概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而慕昭南的态度仍然不急不躁的，耐心十足的哄着。
慕昭南假装失忆的三个月，杨怡岚是可以感觉的到穆钊那全心全意陪着自己，像是哄着，也像是在弥补。
所以是真的不好吗？
并不是。
但是在面对慕昭南的时候，杨怡岚还是直接的多：“你对我很好吗？我不需要一个满口谎言在我身边欺骗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