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半个月法国行，杨怡岚坚守的堡垒开始动摇了。
这样的改变，慕昭南也觉察的出来，起码现在的杨怡岚，没最初那么排斥人，态度也变得温和的多，和慕昭南聊天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好似一点点的变得活泼了起来。
……
“喜欢这里？”慕昭南看向杨怡岚。
杨怡岚的注意力是在一座古堡面前，一对新人在拍照，不像是法国人，而是和他们一个肤色的，像是专程到这里来拍婚纱照的。
而慕昭南也很快注意到了，他笑了笑：“你喜欢的话，我们来这里拍婚纱照，好像我们也不曾拍过。”
杨怡岚回过神：“没兴趣。”
她拒绝的倒是干脆。
慕昭南低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前两年的相处，对于杨怡岚并不是多了解，但是这半个月的相处，慕昭南倒是了解的颇深，杨怡岚的没兴趣不意味着真的没兴趣，她要的是你准备好一切，而非是让她费神。
口是心非。
“你笑什么？”杨怡岚好似听出了慕昭南笑声里的别有深意，就这么瞪着这人。
慕昭南低头没说话，就只是亲了一下杨怡岚，那眉眼里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
杨怡岚轻咳一声，直接推开这人，倒是也不看热闹了，很快就朝着前面走去，慕昭南跟了上去。
但是他牵着杨怡岚的手，却始终没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