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态度是肯定的。
眼神更是不曾从慕昭南的身上挪开。
慕昭南没说话，双手抄袋，安静的站在杨怡岚的面前，一动不动的，两人的眸光就这么在空中胶着了起来，谁都不曾从谁的身上挪开。
“杨怡岚。”忽然，是慕昭南开口叫着杨怡岚。
杨怡岚安静了下，看着慕昭南，好似想等着慕昭南能说出什么。
慕昭南也没让杨怡岚等多久，那声音缓缓传来：“当初为什么杀了山野炎？”
杨怡岚一愣，没想到慕昭南问的是这个问题，她拧眉看向了慕昭南：“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和你无关。难不成你还想找到我的动机，再用杀人罪把我送进去吗？”
这话语显得尖锐。
慕昭南面对杨怡岚的尖锐也没说什么，态度仍然是淡定，好似也不介意杨怡岚不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一步步的朝着杨怡岚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杨怡岚的面前站定，杨怡岚片刻是想逃的，但是最终她的倔强让她绝对不允许在慕昭南的面前离开，最终就这么站着，僵持的看着慕昭南。
“你杀了山野炎，掌握了整个山野家，和我合作，稳定了你在山野家的地位，现在是费尽心思的把你名下的股权彻底的转变成了现实，不需要再等待结婚满三年的时间，所以你现在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我提出离婚。”
慕昭南忽然开口，杨怡岚错愕了一下。
很多事，她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却不曾想过，慕昭南其实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就好像她的事，在慕昭南的面前，就无处藏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