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夏雨涵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大口大口的。
慕昭南仍旧冷静：“雨涵，不要以为杨怡岚手无缚鸡之力，就只是有张脸，靠着男人起来的。杨怡岚从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若是这么简单的话，她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在山野家这么多年，而无人敢动。”
“若是这么简单，她当年不可能那么冷静的看着我杀了山野一阑，还能录下证据。也不可能还敢当庭质证我杀人和强奸，而后还能在六年后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面前，和我谈条件。”
慕昭南的每一个字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杨怡岚最初就只是山野家一个情妇带来的拖油瓶，能成为山野一阑边上的人，在山野一阑死后，所有人都以为她没希望的时候，她能嫁给山野炎，再亲手杀了山野炎登上山野家掌权人的位置，你认为她是一盏省油的灯吗？”
慕昭南的声音更沉了，夏雨涵在慕昭南的话里，有些瑟瑟发抖，但是那种呼吸急促的感觉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所以，不要再招惹杨怡岚。这一次她算是给了我面子，并没真的动你，不然的话，杨怡岚要动你，我不一定来得及救你。”慕昭南的话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玩笑。
他看着夏雨涵，声音也显得直接的多：“我说了这么多，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再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
夏雨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些腿软的看着慕昭南。
好似一夜之间明白了自己是从怎么样的惊涛骇浪里走出来的。
“好了，我还有事，剩下的事情张延会处理好，你回美国的一切，我都就会让人安排好。”话音落下，慕昭南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很快冷漠的朝着公寓外走去，是真的没再看夏雨涵一眼，那姿态，就好像急色匆匆，着急的要去找杨怡岚解释现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