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能完全责怪德宗，这和杨怡岚最初站在山野集团总裁的位置上，她的根基不深，这些商场的人，杨怡岚一个也得罪不起。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杨怡岚倒是清楚。
而现在则不尽然。
因为慕昭南的存在，杨怡岚无需分心，可以很专注的完成要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在安静聆听商界前辈和自己说话，快速的找到对方的漏洞，不拖泥带水的签下了新的合约。
而别的麻烦，慕昭南自然会帮自己拦下。
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也不再有任何言语上的联系，更不用说亲密的接触了，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屏障，就这么无法突破，一直存在。
在合同签订后，对方才看向了杨怡岚：“山野夫人不仅厉害，这身边的人也是了得。”
这话杨怡岚就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她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不过杨怡岚没接话，对方也是聪明人，很懂得审查情况，自然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这个圈子里，没有干净的人，只是谁做的更聪明而已。
而那个占据上风的人，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也绝对不允许任何无视自己的权威。
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就是杨怡岚，而非别人。
而后，杨怡岚并没在原地多呆，很快颔首示意，慕昭南走上前，接过已经签订好的合同，就退到了杨怡岚的边上。
“你要不要考虑到我这里来？”对方忽然开口，是冲着慕昭南说的，“李氏的待遇绝对不会比山野夫人给你的差，不考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