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薇安太心高气傲了，这样的人想从自己这里讨到便宜很难。
还不如从盛怀景那下手呢。
慕晚歆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但是很快，裴薇安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在一旁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我没想到joe的老婆竟然是自己的学生。”
“我也挺意外的。”慕晚歆四两拨千斤。
这样的对话里，更是让慕晚歆肯定裴薇安来者不善。
但是就算如此，慕晚歆也没后退的意思，不战而败，并不是慕晚歆的性格，但是慕晚歆也不至于让人骑到自己的头上肆意妄为。
不想聊天的人，慕晚歆可以在顷刻之间就把话题聊死。
就好比现在。
不管裴薇安抛出什么话题，慕晚歆都一句话把话聊到死路上，让裴薇安再也接不下去。
纵然裴薇安也是一个营销策划的高手，更是一个谈判高手，但是在慕晚歆的软硬不吃面前，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计较。
“晚歆。”裴薇安的态度还算不错，“你和joe结婚五年，但是你们的婚姻也只是登记，甚至在巴黎都没注册过，joe和你结婚的目的，难道你不清楚吗？”
“清楚呀。”慕晚歆笑眯眯的，“专门给那些没事找事的人找不痛快的。”
裴薇安感觉自己被慕晚歆内涵了。
但是偏偏裴薇安拿慕晚歆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