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别的原因，慕晚歆的手机半天没听见任何的声音。
这下慕晚歆拧眉：“hello？”
总觉得是不是对方打错了。
就在慕晚歆准备挂断的时候，手机那头却传来低沉而沙哑的嗓音，有点陌生却又带着熟悉：“晚歆，是我。”
慕晚歆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那是慕昭南的声音。
虽然和慕昭南入狱的时候不太一样了，但是那腔调是一模一样，现在的慕昭南看起来更显得稳重的多。
几乎是瞬间，慕晚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哥，是你吗？”
“是我。”慕昭南的声音平静的传来，“比之前的计划，提前了半年出来了。”
这是林启的功劳，慕晚歆不用想都知道，但是听见慕昭南声音的时候，慕晚歆很快变得又哭又笑起来，说不出那种感觉，就好像压在自己心口的石头彻底的被放了下来。
所有的压力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这下，慕晚歆几乎是痛哭出声：“哥，我好想你。”
慕昭南安抚着慕晚歆：“傻瓜，我不是挺好的吗？”
“你在美国吗？”慕晚歆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
“在。”慕昭南没隐瞒慕晚歆，“你呢，在巴黎？”
“在。”慕晚歆应声。
忽然，手机那头就跟着安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