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喜欢男的，对女的不是没感觉吗？做那种事，你不会难受吗？”慕晚歆是真的好奇了，反倒不是害怕。
被攥着，只是有些不习惯，但是慕晚歆没退缩：“还有，你们不是也有男女都喜欢的，你们怎么分辨？”
“……”
盛怀景第一次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被慕晚歆给逼疯的。
慕晚歆倒是好奇心上来了，不断的问着，毕竟慕晚歆的周围并没这样的人，但是这个群体是存在的，只是很小众，所以慕晚歆好奇的不能再好奇了，找到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在这样的询问里，盛怀景忍不住问着：“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这次错愕的是慕晚歆：“……”
不喜欢男人，怎么这一年来，阴阳怪气的男人找了一连串，夸张的还能当着慕晚歆的面和自己说他和盛怀景之间的亲密，慕晚歆还认认真真的询问过，最终是对方受不了了。
现在倒好，盛怀景竟然这么问自己？
慕晚歆轻咳一声，回过神：“盛怀景，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这种事情在南城可能有些说不过去，但是这是巴黎，很正常啊，国外这个不是很开放的？”
是真的笃定了这么认为。
盛怀景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完完全全被慕晚歆问的，盛怀景都开始怀疑自己性向了。
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求教的小姑娘，最终，盛怀景是被气笑了：“谁告诉你我是？”
“你难道不是？”慕晚歆一愣。
解释不如用实际行动告诉慕晚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