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半天没能回过神,就这么傻傻的站在原地。
但之前的安凝笙,却莫名的给盛怀隽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
那像一个有灵魂而活着的人。
而非是现在的安凝笙,安静的不像话,沉默的不像话。万无一失,但是却也活的不真实。
盛怀隽就这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一直到傅钊没看见人找了出来,这才在洗手间找到盛怀隽,看着盛怀隽,再看看洗手间上的招牌:“你这是准备进女厕所?”
盛怀隽没应声。
然后傅钊就看见了盛怀隽脸上的五指印,他震惊了一下:“谁打的?我知道你离婚没女人,但是也没必要性急到女厕所找人啊,你和我说说,我可以给你找啊。”
盛怀隽冷眼看了一眼傅钊,没理会傅钊的神经质,很快就转身走了出去:“剩下的事情你处理,我先回去。”
“好好好。”傅钊应声。
这个样子,确实也不合适回去,总是会被人询问的。
然后傅钊看着盛怀隽走远,这才一拍腿,恍然大悟:“靠,是安凝笙吧。”
因为傅钊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安凝笙的杰作。
因为安凝笙就在这个餐厅内。
而能让盛怀隽暴躁的女人,也就只有安凝笙,所以傅钊想了下,就明白了。
这就有意思了。
他认识盛怀隽这么多年,就没见倒是盛怀隽这么不淡定的时候,而现在的盛怀隽几乎是不可理喻了。
竟然和女人在洗手间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