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隽的脸色阴沉，但是看着安凝笙的眼神却始终没发生任何变化，很久，盛怀隽开口：“你一定要离婚？”
“是。”安凝笙面不改色。
这件事，显然没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会后悔吗？”盛怀隽又问。
安凝笙摇头：“不会。”
她从来不会做任何后悔的事情，她也从来都会为自己做的一切负责，这是安凝笙的脾气。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好。”盛怀隽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的阴冷，“安凝笙，你拿捏着盛氏的命脉逼着我，我好像不签字都不可以了。”
安凝笙嗯哼了声。
“你确定这么多年，你爱过我吗？”盛怀隽问的直接。
安凝笙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而后看向了盛怀隽：“我爱过你。”
“现在不爱了吗？”盛怀隽又问。
“不爱。”安凝笙的回答也很果决。
“你说我们之间不是因为方辛夷的这件事，还有别的原因，我能知道吗？”盛怀隽把自己的困惑问出口。
既然离婚已经是铁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那么盛怀隽选择妥协。
但是在这样的妥协里，他要把一切事情都弄的明明白白的，不想这么不明就里的被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