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凝笙不否认。
毕竟筹备这么大的资金，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办到的事情。
盛怀隽不傻，这件事安凝笙大概很早以前就有准备了。
“就因为我和方辛夷的事情，所以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吗？”盛怀隽问的直接。
安凝笙看着盛怀隽，给的答案却让盛怀隽意外了一下：“不全是方辛夷的问题。方辛夷在我和你的问题里，只占了一半的比例。”
“还有什么问题？”盛怀隽一字一句的问着。
好似今日，他就必须把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谈判清楚。
安凝笙就这么看向了盛怀隽：“我和你之间，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
盛怀隽不明就里：“我和你之间有什么问题？”
“盛怀隽，你爱过我吗？”安凝笙问的直接，“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安家千金，南城第一名媛的身份的我？”
一句话，倒是把盛怀隽问的无言以对。
他爱安凝笙吗？
不是没爱过的。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盛怀隽感觉过那种棋逢对手的快感，但是再后来，婚姻里的琐碎，让他们最终也走向了相敬如宾的豪门夫妻的路。
在盛怀隽看来，就算如此，他们也会走下去的。
他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最默契的夫妻，也是最适合彼此的。
但是现在安凝笙却对这一切提出了质疑，好像对这个问题，安凝笙已经抱着怀疑的态度。
“你并没爱过我。”安凝笙已经给了答案，“你爱的是我的身份。”
“你呢。”盛怀隽问的直接。
安凝笙低敛下眉眼，也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后她抬头看向盛怀隽：“我爱过。但是那也是曾经。”
言下之意，她已经不爱了。
爱上盛怀隽，是他们结婚前。
那一年的给光景，是安凝笙最为在意，最为欢喜的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