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也站起身,离开包厢。
……
彼时——
安凝笙从洗手间出来,准备洗手的时候,就看见方辛夷推门而入,安凝笙淡定的看着方辛夷,不动声色。
甚至手中的动作都没停下,优雅的洗着手,完全无视了方辛夷的存在。
方辛夷冷笑一声,好像在安凝笙面前,连伪装都显得不必要了起来:“盛太太倒是闲情逸致好,父亲出了那么大的事,竟然还有心思和老情人一起吃饭?”
安凝笙淡定的擦手,这才看向方辛夷:“那也是安家的事情,和方小姐没任何关系。”
不急不躁。
就是这样的态度,让方辛夷最为的厌恶。
好像什么事都激不起安凝笙的任何反应一般,冷冷淡淡的。就算再淡定的人遇见这样的安凝笙,都会瞬间变得暴躁起来。
无法再冷静了。
“是吗?”方辛夷表面看起来还是淡定的,“盛太太,您父亲的手术,没我姑丈的话,大概是没人可以接。所以盛太太是这么无所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垂死挣扎吗?”
要说道德绑架,方辛夷才是中高手。
没一句话都戳在人的脊梁骨上。
“难道盛太太不怕,有朝一日传出去,南城的人只会说盛太太是为了夺权吗?”方辛夷嗤笑一声,好像已经掌握了安凝笙绝对的丑闻一般。
安凝笙慢里斯条的擦干净手,再从包里拿出了护手霜,仔仔细细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