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隽把自己的想法说的很直接。
安凝笙安静了下,听着盛怀隽的话,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热情被人一盆冷水给泼灭了,但是你也没办法反驳这人的一言一行。
确实,最初盛怀隽注入的这一笔钱,对于盛怀隽的个人资产而言,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却是当时京弘的救命钱。
这件事,是安凝笙想多了。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盛怀隽或许从来就没多看过京弘一眼。
京弘不管怎么发展,都不可能超越盛氏,起码在盛怀隽看来是这样的,安凝笙每个季度主动递上的财报,对于盛怀隽而言,大概也是看都没看过。
安凝笙甚至不怀疑,京弘亏损,只要是安凝笙想玩,盛怀隽都会砸钱,再玩不下去,安凝笙不想收的话,盛怀隽就如如同和安国民说的一样,会找专业的代理人来,养着一个京弘,对于盛怀隽而言,也不是多大的难事。
好像,忽然间,心口就这么被堵住了。
安凝笙默了默,很识趣的就转移了话题,盛怀隽接的很自然,好似两人从来没聊过和京弘有关系的事情一般。
一直到饭后。
也许是年底的原因,盛怀隽很忙,吃完饭就在书房没出来过。
到凌晨,安凝笙入睡的时候,盛怀隽也没离开过书房,安凝笙给盛怀隽泡了一杯咖啡,盛怀隽也只是分神看了一眼,很快注意力就集中在了视频会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