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之前几次进入抢救室，差点出事，没告诉盛怀琛，这人就这么怀疑自己的。
但是宁南絮扁扁嘴，然后再抬头看着盛怀琛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笑，仰头就在这人的薄唇上亲了下。
盛怀琛没被迷惑。
“我真的很好。”宁南絮一本正经的，“就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想问问你。”
“什么？”盛怀琛拧眉看着宁南絮。
宁南絮咬着唇，好似在犹豫，安静了一阵，她才小心的问着：“盛怀琛，那一次车祸之后，你是不是不能再开飞机了？”
“你想我开飞机？”盛怀琛不着痕迹的反问。
“不是。”宁南絮摇头，“他们说，车祸后，你连走路都很困难了，复健后，你虽然恢复的和正常人没太大的差异，可以开车这些，但是开飞机就不可以了。”
盛怀琛没说话，微眯起眼看着宁南絮。
“可是你不是很喜欢飞行吗？”宁南絮仰头看着盛怀琛，“我记得你以前就算接管了南亚航空，你每个月也会飞一两趟航班的。”
“不是。”盛怀琛否认了，“谁和你说的这些？”
宁南絮咿咿呀呀半天没说话。
自然是很多人说的。
几乎是能和宁南絮盛怀琛有交集的人，都和宁南絮说过同样的话。宁南絮也看过那些复健的视频，最初的盛怀琛几乎是站不起来，每一步都可以花费无数的力气和时间。
而现在这人却否认了。
“可以。只是最好不要。”盛怀琛淡淡开口，“就和开车一样，在市区可以，但是不要长时间，长距离。”
说着，盛怀琛笑了笑，捏着宁南絮的鼻尖：“短距离的航程没有问题的。长时间的航班，有两套机组轮半夜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