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琛嗯了声：“睡觉。”
宁南絮没吭声，随着盛怀琛的手心收紧，她忍不住再跟着动了动，一直到盛怀琛受不了了，他的手压住了宁南絮的腰肢：“叫你别动，你还动，现在是人话也听不懂了是不是？”
宁南絮有些委屈：“你不说人话，难道你还能学动物的语言不成。”
盛怀琛咬牙切齿的警告宁南絮：“宁南絮，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这下，宁南絮不吭声了。
盛怀琛见宁南絮老实下来，这才没说什么，但偏偏，宁南絮转了下，这下直接碰到了盛怀琛的小腿。
盛怀琛闷哼一声：“宁南絮，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你胡说什么呢！”宁南絮的声音有些闷，瓮声反驳，但是却显得没什么力道。
一年前，他们生死而过的时候，盛怀琛是真的差点因为自己死了。
算不算的上间接凶手。
大概也算吧。
那时候的盛家人恨自己大概入了骨，幸好盛怀琛没事了。而之前看见的那一幕幕复健的画面，宁南絮的鼻头又跟着一阵阵的酸。
好似回南城，和盛怀琛纠缠不清开始，就是一次次的把自己卷入了这样的自责里，让人无所适从。
这样的纠缠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好似老天爷的玩笑，注定让人们不可能变成不相交的平行线。
“别动了。”盛怀琛听着宁南絮的话，淡淡说着，“让我抱一会，睡觉。”
宁南絮真的没动，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小了，很久，宁南絮才开口问着：“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