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看着看着便看到了若水……
“亡灵族消失已久。”拂幽见凤灼在看关于亡灵族的书，说道：“据说外公还在世的时候，亡灵族就没出现过了。”
凤灼看着书籍，没有说话。
他要看的并非亡灵族的来历和被封印一事，而是要找傀儡的炼制之术。
普通傀儡随便炼制就可以，但……云衣身边那个傀儡绝不是普通方法能炼制出来的。
那个傀儡不仅修为强，就连模样也近乎完美，简直像是复制的，而非炼制出来的。
“我知道了。”拂幽见凤灼不说话，再次道：“你是不是在想伯父的事？”
凤灼这次没有沉默，抬头看着拂幽，道：“那傀儡和普通傀儡不同，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炼制，更何况那傀儡拥有的许多法术都与我父亲所有一样。”
“所以你怀疑云衣知道伯父在什么地方？”拂幽问道。
“嗯。”凤灼点头，随后道：“只是现在怀疑也无用了。”云衣已死，他即便怀疑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既如此，姐夫，你为什么……”还在看啊？
明明线索已经断了。
拂幽的话虽没说完，但凤灼很清楚，回答道：“如果查到炼制那样的傀儡需要什么，说不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的确有可能，但那可能太小了。
拂幽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凤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