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很想说，不想笑就不要笑了，笑得难看死了，为什么对自己就是这样的笑容呢？明明对白天那个男孩却是笑得那么甜呢。
但最终，季尧也只回了一句：“……晚安。”
瑞秋离开后，季尧拿着那件充斥着瑞秋香味的外套，他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
于是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沈煜接到季尧的电话时有点惊讶，一般来说，这么晚了季尧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于是他接了。
“沈煜，怎么办，瑞秋她申请了国外的C大学，她说她肯定会被录取的，我也这么觉得。”
？？？
沈煜满脸黑人问号，这哥们儿，大晚上打电话给自己，是来炫耀的吗？？C大学不好吗？？世界排名前几的名校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还在为怎么让瑞雪那个中游的成绩上国内的好大学发愁吗？？
他按捺下想发飙的心情问了一句：“还有呢？”
季尧沉默了一下，又说：“还有，瑞秋她不久前跟我告白了，我拒绝了。”
“卧槽！”沈煜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你是说，那个文文静静乖乖巧巧全校第一的我们师傅的孙女童瑞秋跟你告白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