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宁雪静静的看着荆飞:“我看的出來这个凌霏霏是全部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我们还有”
宁雪一顿看了看所在的环境:“我爸一时半会反应不过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租金绝对不止一千二实际上翻倍都不止对吧”
“你想太多了”荆飞无奈他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别说宁雪就是宁爸过两天也会反应过來
“不是我想的多不过就算你不承认也沒关系我出去问问就知道了别的店铺租金多少就能对比出我们的租金数目”宁雪静静的说道
“你误会了我说你想多了不是说租金多少是说你把事情想的太麻烦了”
荆飞又摸出一根香烟很古怪的看了眼宁雪:“真不知道你的脑瓜怎么想的就算你聪明也不用把什么时候都复杂化吧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想的简单一点你想那么复杂做什么”
“不是我想的复杂是事实就是这样”宁雪淡然道
“好吧就算事实是这样又如何你就当凌霏霏心肠好想帮你们不行吗别人的好意你难道也不接受还是你想继续看你爸爸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吃苦”荆飞反问道
宁雪不说话了轻轻咬着嘴唇
“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在什么公司上工吗怎么现在摆起烧烤摊了还有今天的寸头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也是专门在为难你们还有他们嘴里的东哥是谁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宁雪沉默荆飞却还有几个问題要问清楚本來是想问宁爸的不过此时宁雪在这里正好问出來相信宁雪也能回答这些问題
宁雪很复杂的看着看着荆飞却沒说话
“好吧你不说也沒关系我一会问你爸”荆飞苦笑一声早就料到宁雪不会正常回答问題却沒想到这么干脆连开口都懒得开了
摇摇头荆飞转身刚要下楼身后的宁雪却忽然开口了:“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可以告诉你”
“哦到底怎么回事”荆飞也站住了脚步
“我爸他们的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工程承包队并不正规一直都是挂在一个大公司的名下做事专门承包一些苦累的小工程不过前几天他们承包的小工程就强行叫停连他们承包队被强行解散了”宁雪的声音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什么被解散了”荆飞追问道敏感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和大公司出现了冲突所以被直接叫停了工程我爸和很多老乡都临时失业了”宁雪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荆飞的眉头轻轻皱了起來
“可是那个公司还亏钱我爸他们很多钱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爸说好像是半年多的工资都沒发下來所以我爸他们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只能在留在燕京白天去跟那家公司交涉晚上就出來摆摊想赚点外快”
宁雪说道眼神微微一黯并轻轻咬了咬嘴唇:“如果不出意外我爸他们的承包队是不能继续在燕京混下去了据说那个公司关系很大跟他们作对业内其它公司也不敢用我爸他们”
“哦”
荆飞一挑眉沒想到背后还隐藏了这种内情怪不得宁爸会摆起小摊原來是被强行解散了而且还欠着半年工资不给所以连走人都不能
“那个东哥又是怎么回事”荆飞再次问道
“那个东哥就是那个大公司的承包经理也是我爸他们承包小队的合作老板有一次我去工地看我爸的时候被他看见就开始纠缠我不过我都沒搭理他沒想到”宁雪欲言又止使劲的咬着嘴唇似乎是不想详细解释
“明白了”
荆飞点头不需要宁雪说的太详细他就猜出了事情來龙去脉肯定是那个什么东哥看宁雪漂亮就动了坏心思只是却一直沒得手现在正好趁着宁爸他们出事了派人來专门找宁爸的麻烦目的就是要宁爸低头
甚至荆飞现在都怀疑宁爸他们的承包小队被强制叫停和解散都很可能和这个什么东哥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还真是红颜祸水了宁爸还好说他那些老乡同事就纯粹是被宁家妇女给连累的那才叫一个冤
不过宁雪的话却也让荆飞听出了一点意外那就是这个东哥的身份竟然是一个神承包经理而不是什么社会大哥这和他先前的认知可是有很大出入
他马上又嫌弃了先前所见的寸头一伙人那些人可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而且下手也是一个黑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打手这样的人即便是在燕京市的道上也应该是有点名气才对
想到这里荆飞转头看着宁雪问道:“这个东哥真的就只是一个承包经理可是寸头那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说完看着宁雪不知道宁雪能不能回答这个问題
“我听我爸说过他们挂靠的这个大公司好像是半黑半白的性质不是这样我爸他们的承包队也不能挂靠上去正规大公司很少用我爸他们这种野路子”宁雪蹙眉有些解释不清不过还是很尽可能详细的解释给荆飞听
“原來这样”
荆飞却是点头明白了其中关键现在很多商业上都会带有灰色元素这个什么大公司应该也是这一类型也只有这种类型的所谓大公司才会为了利益使用一些性价比相对较高的员工就类似于宁爸这种价值低却同样可以换取高额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