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就你一个人?”
emsp;emsp;“除了我,还有一名司机。”
emsp;emsp;“这名司机现在在哪?我要立刻对他问话。”福源真圣道。
emsp;emsp;“福源组长,真的不巧。
emsp;emsp;就在两天前,外出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用木棒击中了后脑,这名司机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两天,不省人事。
emsp;emsp;再不醒,估计就醒不过来了。”
emsp;emsp;“怎么会这样。那我问你,这个司机有没有可能是安放炸弹的凶手?”
emsp;emsp;“这怎么可能?
emsp;emsp;当时天也没黑,他要是上楼顶一定会被人发现,绝对不会是他。
emsp;emsp;再说,他是帝国的军人,怎么会做损害帝国利益的事。”中村俊福一口否定道。
emsp;emsp;“不可能?那我问你,出事当天下午,是不是你提出来的,要让华北司令部再送一份扫荡计划来江城的?”
emsp;emsp;“是啊,当时是青木中佐让大家想办法,我就说了。”
emsp;emsp;“可是,你提出建议之后,这个作战计划就在路上被劫走了,我有理由相信,劫走扫荡行动计划是你策划的。”
emsp;emsp;“福源组长,你没凭没据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emsp;emsp;“证据?会有的。
emsp;emsp;即便这件事不能马上结案,那一个月前,你飞刀杀死了江城地下党特派员张耀国。
emsp;emsp;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emsp;emsp;“这有什么解释的?谁没有马失前蹄过。我就是失手杀了他,没什么解释的。”
emsp;emsp;“既然你没什么解释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见张耀国要招供,为了灭口杀了他的?”福源真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