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当某个种族高度认可陈长安以后,种族蛋便能将这种认可转化为类似于神灵的权柄,也就是种族神职。
emsp;emsp;所谓种族操纵,并不是指彻底操纵该种族的每一位生命。
emsp;emsp;本质上,它是有限度的山寨版的全知全能。
emsp;emsp;假如陈长安获得了地球人类的族权,他就可以享用地球人类出产的任意物品,也可以获取地球人类的全部信息,调集全人类的力量为自己而战。
emsp;emsp;但种族蛋否决了他的想法:
emsp;emsp;“人类会崇拜先祖,但绝无可能凝聚出种族神,想让拥有智慧的人类,共同信仰同一位神灵,几乎是白日做梦。”
emsp;emsp;“你倒不如选择一种相对弱小但具备商业价值的种族,让它们为你打工。”
emsp;emsp;陈长安点点头,脑海中闪过一丝灵感,眉眼带笑道:
emsp;emsp;“恐惧能算是认可吗?”
emsp;emsp;种族蛋晃动了一下身子,出声道:
emsp;emsp;“当然可以,但恐惧形成的种族契约往往不够牢固,往往只能维持三到五年的时间,种族契约就会崩溃。”
emsp;emsp;陈长安流露出伐木恶魔一般的表情,微微一笑道:
emsp;emsp;“我的确认识一个种族,不但弱小,还颇具商业价值,如果能顺利吓住它们,确实能获得很大一笔收益呢。”
emsp;emsp;养殖枯藤老树的计划,提上日程!
emsp;emsp;等瓦解奴隶狂潮之后,陈长安便有足够的时间自由行动。
emsp;emsp;最多一周时间,他就要让自己伐木恶魔的名声,响彻整片宝藏岛!
emsp;emsp;种族蛋微微颤抖了一下,总觉得陈长安的笑容中,怀着深深的恶意。
emsp;emsp;陈长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
emsp;emsp;“你有名字吗?”
emsp;emsp;种族蛋晃了一下身体,苦涩道:“没有,我只不过是种族蛋中最弱小的残次品,母亲不愿意为我取名。”
emsp;emsp;陈长安闻言大喜,起名欲膨胀,思索道:
emsp;emsp;“就叫你朱一蛋,唔,你不够有钱,换一个吧。”
emsp;emsp;煎蛋,炸蛋,蛋生,盾牌蛋,鸡蛋羹,君子坦蛋蛋……一连构思了好几个名字,他都不太满意。
emsp;emsp;最后,陈长安忽然回想起家里被阉多年的橘猫-蛋卷,嘿笑道:
emsp;emsp;“就叫你蛋卷好了。”
emsp;emsp;种族蛋-蛋卷似乎有些无奈,但在陈长安和善的目光下,最终认可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无限惆怅:
emsp;emsp;“被家族赶出秘境那天,我曾放下豪言:三十年海东,三十年海西,莫欺少蛋穷。
emsp;emsp;可到如今,不但沦落成人类的奴仆,就连孵化也遥遥无期,甚至还被困在这面盾牌之中,
emsp;emsp;我从一开始就不该跳到这艘船上蹭吃蹭喝,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ε=′ο`*唉~”
emsp;emsp;陈长安意犹未尽,又给蛋卷的住(看守)所取了新名字先锋盾。
emsp;emsp;先锋嘛,往往都是披着一身重甲,承受着敌人最为猛烈的打击。
emsp;emsp;先锋盾以蛋卷为核心,周围包了一层厚厚的铁皮,但铁皮本身只是为了方便定住蛋卷,不然实际战斗中,根本无法抓着一颗大金蛋作战。
emsp;emsp;抓住先锋盾背面把手,陈长安试着挥舞了一下,无论是重量还是造型,都非常适合自己,笑呵呵道:
emsp;emsp;“王富贵,你倒是蛮擅长打造武器的嘛,以后有空也帮帮其他船员打造些武器。”
emsp;emsp;王富贵嘿嘿一笑道:
emsp;emsp;“为陈老大办事,一定尽心尽力。”
emsp;emsp;对于首领来说,忠诚才是最重要的能力,陈长安心中隐隐打算将王富贵与张三轮二人纳入嫡系名单中,至于其余五名码字工尚需继续考量。
emsp;emsp;人类船员对于海船来说,必不可少。
emsp;emsp;就拿阿拉丁银帆来说,让苦力鱼学个十年,都不一定能够熟练运用传说中的“z字抖动”。
emsp;emsp;种族蛋的事情基本解决,陈长安便跟着其余船员一同学习如何操纵帆布。
emsp;emsp;潘彼得微微有些惊讶,“陈老大,您连这个都不会吗?”
emsp;emsp;王承欢立刻从后面踹了他的屁股,讪笑道:“彼得不懂事,陈老大您别在意哈。”
emsp;emsp;陈长安老脸一红。
emsp;emsp;飞翔的河南人号作为人类海域中最强的船只之一,或许连这个之一都能抹去,但作为飞翔的河南人号船长,陈长安却连半点航海方面的知识都不懂。
emsp;emsp;指挥基本靠吼,动力基本靠鱼。
emsp;emsp;若不是张三轮成为了新船员,陈长安与码字工六人组即便是得到了银色品质的阿拉丁银帆,也只能落得入宝山而空手归的下场。
emsp;emsp;张三轮开始正式授课,讲述起船帆相关的知识:
emsp;emsp;“船帆本质上就是对风力的利用,我们首先需要正确判断风向,选择合适的船帆与风向之间的角度,好风凭借力,送我上西天……”
emsp;emsp;潘彼得摸了摸自己金灿灿的头发,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