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应该说正因为这种态度,这俩人才能将交州和荆州搞得蒸蒸日上。
“这样啊。”刘备有些好奇伊籍搞了什么,居然会被这俩人认为是好东西,“刚好我和子川也要去廷尉那边,我们一起过去,刚好也让我了解一下伊机伯到底做了什么。”
话说间刘备看了两眼陈曦,他多少有些察觉到陈曦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但陈曦好像不怎么想告诉他的样子。
“别看我,我只是有推测,毕竟我也看到了一些关于兖州的公文,虽说没有太过关注,但伯宁现在的情况给了我一个提醒,这大概是某种思想上的冲突。”陈曦想了想说道,“我想应该不算是坏事。”
很多在未来算是不好的事情,在这个时代说不定还是进步,就跟资本主义被黑的不行,但资本主义相较于封建主义确实是进步的,同理封建时代较奴隶时代也是进步的,所以某些在后世看来是错误的行径,在这个时代还真未必能说是错误的。
不过陈曦也挺好奇伊籍到底干了那些东西?
刘备带着三人前往廷尉那边,结果人还没到就看到廷尉右监,也就崔琰带着钟繇往府衙这边走。
“见过太尉,见过尚书仆射。”崔琰神色默然的对着两人施礼,钟繇则是迟钝了一下,也跟着施礼道。
“免礼,免礼。”刘备笑着说道,他对于崔琰和钟繇的评价都挺高,所以见到两人也就带着几分乐呵的笑容,然后给两人介绍了一下旁边的士燮和廖立,很明显,钟繇和崔琰听到这俩人的身份也有些吃惊。
毕竟长安这边也清楚那些不来长安的封疆大吏才是真正的大佬,而这些大佬之中就有士燮和廖立,两人都属于有能力,也有道德,而且努力将自身所在州郡建设起来的典型。
更重要的是,两人也都算是顺着时代浪潮而起,创造出来了惊人成绩的人物,所以在这里见到这俩人,双方其实都挺有意思的。
同样刘备也给士燮和廖立介绍了一下钟繇和崔琰,还是那句话,这俩也同样是名人,只不过区别在于钟繇是不啻于士燮和廖立的封疆大吏,而崔琰是以刚直闻名的铮臣。
好吧,钟繇其实是强过士燮和廖立的,只是钟繇一般不出现在汉帝国的政治版图上,这家伙一般都不知道窝在什么地方研究蔡邕字帖。
“说起来,元常,这么冷的天,你都没去参加大演武,不应该在家里研究字帖吗?”陈曦带着几分笑意对着钟繇说道,他其实和钟繇挺熟的,毕竟钟繇的祖姑姑嫁给了陈寔,所以辈分上陈曦占优。
“被人一纸弹劾送到了廷尉这里,廷尉听说我刚好在长安,就找我过来谈谈。”钟繇的面色还算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陈曦多少能感觉到钟繇那种发自内心的怨念。
毕竟在家里呆的好好的,正在看书学习字帖呢,本身就因为京兆韦氏的家主没死,没爆到字帖而感觉到不爽,还被廷尉带来问话。
纵然钟繇很清楚自己其实没啥好问的,甚至若非自己刚好在长安,这封举报信就算送到满宠那边,与他也没有半点影响。
还是那句话,只要钟繇身在前方,要处理钟繇,要么你先将关羽说服,要么你就走政院的流程,否则就算是砸实了有罪,你也没办法抓钟繇,更何况区区举报信,钟繇表示自己都笑了,不就是看自己的在恒河装死,完全不理会他们吗?行行行,来,看看大家谁能玩过谁。
“你可真够倒霉的,能猜到是谁干的吗?”陈曦带着几分笑意说道,钟繇什么人,陈曦还是多少清楚的。
“谁受益,就是谁呗,不过这种手段更多是恶心我一下,外加试探而已,没必要纠缠。”钟繇很是平淡的说道,甚至都没在乎这话是当着刘备的面说的,毕竟他是靠能力吃饭的,又不是靠裙带关系。
哪怕是刘备也只能说钟繇心思不在官场,而不能说钟繇干的活不行这种话,钟繇的能力,这么讲吧,从前往恒河以来,到现在基本稳定了恒河中下游,不再出现大的乱子,并且让后方占领地逐渐化作产粮地,能保证前线作战需求,并且给后续大军的抵达提供粮草,说实话,已经非常逆天了,换个其他人去,现在还不知道恒河是什么鬼样子的。
这是一个能在政务厅坐稳中两千石的强者,只是心思没放在官场上罢了,所以刘备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
“刚好你这边有事,我也听一听,看看到底是弹劾你什么。”刘备笑着说道,“若是一些小事,之后相关的弹劾,直接留中就是。”
“他们能给元常找到的弹劾,哪怕是小事,也是能上秤的。”陈曦瞥了一眼钟繇,虽说他很清楚钟繇的为人,也知道这家伙的能力,但他还是要说一句,那群人给钟繇找麻烦,敢上弹劾的话,那基本意味着这事多少有些违法违纪的地方,最起码是能端上来,说过去的东西。
“大概吧。”钟繇想了想,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想到了一堆可以被弹劾,然后拉出来打的玩意儿,多少有些头疼,他在恒河做事,因为天高皇帝远,多少有些做的过分了。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很多你做的玩意儿了。”陈曦叹了口气传音给钟繇,“你在恒河干啥了,怎么会被人抓住手尾,按说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这样吧,是因为心思没在这一方面吗?”
“大概是因为我在兴办教育吧,动了很多人的饭碗。”钟繇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某种无所谓,“不过他们如果想要凭着这点东西就将我打倒,那就想多了,毕竟我做的东西,可是可以完全压倒他们的。”
“兴办教育?”陈曦闻言皱了皱眉头,“没听说你上的公文上有兴办教育这条啊,而且就算是兴办教育,也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反扑,毕竟再怎么说前面也有我顶着。”
“跟你兴办教育的方式完全不一样。”钟繇撇了撇嘴说道,“我在搞女学,大规模的搞女学,这个确实有些踩线,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干的事情才是正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给当地的婆罗门教的中下层搞女学?”陈曦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钟繇说道,“不是,元常,你有那么多的老师吗?”
“我要那么多的老师干什么?”钟繇不屑的说道,“我又不是真要教这些人什么经法之类的东西,我只是将这些家庭之中的女童聚集起来,然后赋予她们更高的价值,让她们脱离婆罗门教的苦海,以嫁给我们汉室为荣,然后从根子上掘了婆罗门教而已。”
陈曦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在瞬息之间就明白了钟繇在做什么,这货有时候真的强的离谱!
“李文儒那套也就面子上顶用,面对家庭式的传教,那种方式毫无意义。”钟繇带着几分嘲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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